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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圣道之正精进--达致解脱的努力

导读:八圣道之正精进达致解脱的努力  菩提长老著林娟蒂朱怡康译释见谛审订  佛陀一再强调精进、勤奋、努力与坚持不懈的必要。因为每一个人必须为自己的解脱而用功。佛陀点出解脱的道路,剩下的课题则是:将修行之道付诸实践,这项工作就一定要有精进力。正精进是提供完成目标必备的精力。  正精进、正定、正念的关系  透过前面三个道支(正语、正业、正命)所建立起来的清净行,是修道的下一个阶段 —定&mdas...

  八圣道之正精进

  达致解脱的努力

  菩提长老著林娟蒂朱怡康译释见谛审订

  佛陀一再强调精进、勤奋、努力与坚持不懈的必要。因为每一个人必须为自己的解脱而用功。佛陀点出解脱的道路,剩下的课题则是:将修行之道付诸实践,这项工作就一定要有精进力。正精进是提供完成目标必备的精力。

  正精进、正定、正念的关系

  透过前面三个道支(正语、正业、正命)所建立起来的清净行,是修道的下一个阶段 —定—的基础。这个阶段的练习,从道德的禁止面到心的直接训练,其中包含了正精进、正念与正定三个道支。定的名称,来自于它所要达成的目标:定力。它是观慧不可少的支柱。智慧是达到解脱的重要工具,不过因定而生的洞见,只在心安止、集中时,才会开展出来。藉由专注在一个适当的所缘境,令心不分散,正定便将「安止不动」的这个必要特质带给了心。不过要做到这一点,正定道支须要正精进和正念的辅助。正精进提供完成目标必备的精力,正念则是维系觉知的要点。

  合作采花的譬喻

  注释家以一个简单的譬喻,说明了修定这组三个道支之间的相互依存性。三个男孩到公园玩,当他们一块走的时候,看到树顶上开花,他们决定摘采这些花儿,但是花朵的高度却连最高的男孩子也搆不着。于是,其中一个男孩便弯下腰,让高男孩爬上他的背部,但高男孩害怕掉落,迟疑不敢。于是第三个男孩前来,以他的肩膀辅助采花的男孩。第一个男孩便站在第二个男孩的背上,靠着第三个男孩的肩膀,手向前伸,采到花了。

  在这譬喻中,这位采花的高男孩代表定,以及它统一心的作用。但要统一心,定必须得到辅助:正精进提供的力量,如同这个提供背部的男孩;定也须要正念提供的稳定觉知,恰似这位伸出肩膀的男孩。当「正定」得到辅助,有了「正精进」的驱动,和「正念」的平衡作用,便可收回散乱的思绪,将心稳固地安置在所缘。

  正精进的重要性

  精进,是正精进背后的心所,它可同时呈现为善法或不善法的形式。同一个心所,煽动了欲望、侵略、暴力和野心这一方,以及慷慨、自律、慈善、定和慧的另一方。而正精进的努力,是指精进的善法形式。在此,特别指:在善的心法中,朝向解脱苦的那股力量。最后一个阶段特别重要,精进善法要成为道上的助缘,它必须受正见、正思惟的指导,并和其他道支一起运作。否则,精进就如同一般的善心法,只是积聚了在生死轮回中成熟的福报,而不会产生从轮回中解脱的果。

  佛陀一再强调精进、勤奋、努力与坚持不懈的必要。努力如此重要的理由是:因为每一个人必须为自己的解脱而用功。佛陀尽其所能地点出解脱的道路,剩下的课题,则是:将修行之道付诸实践。这项工作就一定要有精进力,这样的精进是要被运用在心的调养,这部分形成整个修道的核心。修行的下手处是染污的心,困扰不安且迷惑不清;目标是经由智慧所净化、照亮的清净心;介于两者之间的,便是不间断地将这颗染污心转化为清净心的努力。

  自我教化并不容易,除了我们自己,没有人能代劳,但这并非办不到的事。佛陀本人及其已成就的追随弟子,就是鲜活的证据,证明此事并非超乎我们能力。他们也向我们保证,任何遵循这条道路的人,皆能达致相同的目标,不过所须要的就是精进。以这样的决心提起修行的工作 —「我一定不会放弃我的努力,直到我得到任何藉由大丈夫的坚毅、精进和奋斗所能达到的成果为止。」

  四种正精进

  依着心理过程的特质,可将正精进划分成「四正勤」:

  (1)未生之恶令不生。 (2)已生之恶令之断。 (3)未生之善令之生。 (4)已生之善令增长。无论是已将它们付诸行动或仍保留在心,不善法指的是各种烦恼、思想、情绪,以及由它们所引生的意图;善法是指没有被烦恼染污的心境状态,特别指趋向解脱的心。这两种心态的任何一类,都有两层的任务要完成:不善法这方面,须要防止潜伏烦恼爆发,并将现存的烦恼去除;善法面则须将未萌芽的解脱因子催生出来,并持之以恒地使其发展到成熟点。现在,我们将一一地分析这四类正精进,并对它们应用在修行领域中成效最高的部分 —即透过禅修培育这颗心 —予以特别的注意。

  未生之恶令不生

  这儿,佛弟子振作起他的意志,以杜绝尚未生起的罪恶、不善法的生起。他尝试激发起他的精进力,振奋起他的心,而且勤勉不懈地努力。(《增支部》 4:13;《佛陀的话》,页 57)

  五盖的克服

  正精进的第一层面是:克服不善法 —受烦恼染污的心态。阻碍修定的烦恼,通常呈现出五种状态,称作「五盖」:贪欲、瞋、昏沈和睡眠、掉举和追悔、疑。它们阻碍了解脱的道路,因此称之为「盖」。它们滋长并蒙蔽进步的重要媒介 —心的宁静和洞见。前两组盖,贪欲和瞋,是最强的一对,也是禅修进展中最难应付的障碍,它们分别代表了不善法根源中的贪与瞋。后三组盖,毒害没幺深,却仍是障碍,它们是妄念的支流,通常和其他烦恼相结合。

  贪欲

  贪欲通常以两种方式诠释。有时它被狭义地解释为:对五种感官愉悦,即怡悦的色、声、香、味与触的强烈渴爱。有时,这词汇有更广义的意涵,解释为:涵盖所有形式的贪爱,不论是感官乐、财富、权力、地位、名声,或任何其他可以安立而成的事物。

  瞋

  第二盖,瞋,是嫌恶的同义词。它包含了憎恨、愤怒、厌恶,以及各种程度的嫌恶,无论是直接针对他者、对自己、对所缘目标或对情境。

  昏沈与睡眠

  第三盖,昏沈与睡眠。依其共同的特征 —心的笨重,而将两种心连结在一起的组合。一项是昏沈,表现在心的无力。另一项是睡眠,为心的下沈、粗重的心或过于倾向睡眠的现象。

  掉举与追悔

  与第三组盖相反的则是第四组盖,掉举与追悔。这也是依其共同特征 —不安,而将两种心所连接在一起的组合。掉举是躁动或兴奋,驱使心快速、狂乱地从一个念头跳到另一个念头。追悔是对既往错误的懊悔,并对其可能产生的不可意后果的焦虑。

  疑

  第五盖,疑。意指犹疑不决且缺乏决心。这并不是指对智识的批判与探索,这个态度倒是佛陀所称许的。而是源于对佛陀、教理、及其修道有着挥之不去的迟疑,致使无法投注于这条精神训练的道路。

  律仪断

  对这些障碍所应做的第一项努力,便是努力防止未生起的障碍生起,这也被称为「律仪断」(saMvarappadhAna)。在禅修练习的起步,乃至其全部的发展历程,将这些障碍控制住的努力是非常重要的。因为这些障碍生起时,它们分散了注意力,使觉知的品质变得黯淡,破坏了平静与清晰。这些盖并非从心外而来,而是存乎内心。在相续的心识深处中,一直潜藏着某些随眠烦恼,它们静待时机现形;一旦受到启动,这些障碍就出现了。

  一般而言,引发这些障碍活动的是感官经验的接收。这个生理的有机体,配有五种感官,每个感官各自接收特定的讯息:眼睛接收色尘、耳朵接收声尘、鼻子接收香尘、舌头接收味尘、身体接受触尘。感官物不断地冲击着感官,它们将其所接收到的讯息传送给心,讯息在那儿被处理、评估并给予适当的回应。不过这颗心,可以有不同的方式处理所接收的讯息,这决定于一开始对待讯息的方式。当心散漫而不如理作意地面对讯息时,感官物将激发不善法生起。它们可能透过立即效应,直接做到这点,或间接地在记忆中留下迹痕,也许在日后衍生成为杂染思想、影像和幻想的所缘。一般的状况是:烦恼对应所缘的境而被撩起。可意境引发贪;不可意境引发瞋;不确定的境,则挑起愚痴相关的各种烦恼。

  根门的防护

  因为对感官经验的接收,是以一种没有节制的方式回应,将会激发潜伏的烦恼。显而易见地,要防止它们的生起,就应该节制感官。因此,佛陀教了一套戒律作为调伏各种障碍的训练,称为根门的防护。

  当一个人以眼睛觉知到某个形相、以耳朵觉知到某个声音、鼻子觉知到某个气味、舌头觉知到某个滋味、身体觉知到某个压力、意识觉知到某个东西时,他既不分别其总相,也不分别其别相。他努力地抵挡,如果他没有守护好根门,透过它们(对总相、别相的分别),恶与不善法,贪着与悲伤将会生起。所以,他照顾着根门,防护着根门。

  守护根门并非意味拒绝接受感官,或从感官世界中完全出离。这是不可能的。即使这有可能做到,真正的问题还是没有被解决。因为烦恼是住在心里,并不住在感官或是感官物里面。调伏感官的关键被这句话点了出来:不分别其「总相」或者「别相」。总相,是东西的总外貌,就这外相被执取的程度,而成为杂染念头的根源。别相,则是它比较不醒目的特征。如果没有调伏感官,心将肆无忌惮地在感官界里游荡。首先它会攫取总相,这驱动了烦恼;然后,它探索别相,这使烦恼的繁衍、扩增得到了许可。

  正念与正知的练习

  为了守护根门,必须在与感官界接触时,运用正念与正知。感官的识的产生,是一连串相续的认知活动,每个阶段都有它特定的任务。这一系列的起始阶段是:首先,心唤醒对所缘物的注意力;接着分别它。然后,接受这认知,检查它,并给它安上名字;命名之后,紧接而来的是一个空间的开展,在这个空间中,对所缘物的自由评量便出现了,导向某个反应的抉择。失去正念时,潜在烦恼便急着找到一个机会来出头,就会引发一个错误的思量。一个人抓取所缘的外相,探索它的细节,烦恼也就有了机会。因为贪,他会被可爱的东西吸引;因为瞋,他会被不可爱的东西所驱离。

  但是,如果一个人在与境接触的时候维持正念,便可在认知活动刚萌芽,而未发展到刺激随眠烦恼的阶段时,即将其摘除。藉着将心安住在触的阶段,正念便控制住这些障碍。对接收到的事物,心系觉知,避免心因贪、瞋、痴所生起的念头而修饰资讯。然后,以明亮的觉知之光为向导,心会进展到如实地觉知所缘,而不误入歧途。

  已生之恶令之断

  在这儿,佛弟子振作起他的意志,以克服已生起的罪恶、不善法。他努力地尝试激发起他的精进力,振奋起他的心,而且勤勉不懈地努力。(《增支部》 4:13;《佛陀的话》,页 58-59)

  尽管在调伏感官上努力( sense control),烦恼还是有可能会浮现起。

  断断

  它们从心识之流深处,从过去积埋的内心深层涌现出来,凝结为不善的思想与情绪。当这种情况发生时,就须要一种不同的精进方式。要去断除已生起的不善法的这种精进,称为「断断」(pahAnappadhAna)。它不会保留任何已生起的贪欲、瞋或伤害人的念头,或是任何恶与不善法。它弃舍它们,驱逐它们,摧毁它们,促使它们消失。

  五种驱离不善念的方法

  正如高明的医生有不同的药方以对治不同的疾病。同样的,佛陀有不同的处方对治不同的障碍。其中有些可以普遍地应用于所有障碍,有些则适用于某个特殊的障碍。在一次重要的开示中,佛陀解释了五种方法以驱离散乱思绪。

  第一:以善念驱离恶念

  第一个,是用与杂染念头对反的善念,来驱离它。这就犹如一位木匠,用新的木桩把旧的木桩敲出一样。五盖中任何一个,都有其特定的对治方式,一系列禅修的刻意设计就是用来削弱、摧毁它们的。当某个障碍生起,扰乱禅修的主要课题,我们可以交替应用对治的方式。或者对治方式,也可以当作禅修的主要课题,以用来对治某个反覆现前,似乎持续成为禅修的一个障碍。然而,要想让对治方式在第一角色发挥效用,以成为障碍生起时必须使用的权宜之计,你最好对它有某种的熟悉度,至少在一小段时间内,将它视为主要的所缘。

  对治「贪欲」,一个通用的对治法是「无常观」。它可以把执取的潜在支柱敲掉,那种认定所执物是稳定持久的隐含假设。至于对感官乐,某种特殊形式的贪爱,最有效的对治法,则是去思惟观察身体的不可爱的那一面。关于这个部分,我们在下一章中会较详尽地说明。「瞋恚」的适当对治,是在修「慈心观」时,透过方法,将「希望一切众生常住快乐」的愿心扩散出去,消弭一切瞋恨的迹痕。

  要驱散「昏沈与睡眠」,则须要一种特别的、能激起活力的精进方式。有以下几种方式被提出:观想一个发亮的光球;起身快步经行一段时间;思惟死亡;或者只是再次坚定要继续奋斗的决心。对治「掉举追悔」最有效的方法,是将心移转到简单,而且会让它平静下来的所缘境上。通常会建议的方法是「观息法」:将注意力放在气息的进与出。至于「疑」的一个特别对治法是「探寻」:去探索、提问、研究教法,直到解开疑惑为止。

  以上所说,是破除障碍的五种方法中的第一种,牵涉到的是在障碍与对治法之间一对一的排列。其他四种,则是运用普遍的方法。

  第二:惭愧

  第二种方法,是运用惭( hiri)和愧( ottappa)的力量,去除不该有的念头。去思考这个想法是可耻、不光彩的,并思考它会带来哪些不可意的后果,直到内心对它产生厌离,并将它驱逐出去为止。

  第三:转移注意力

  第三种方法,是有意地转移注意力。当一个不善的念头生起,并且吵着要得到注意时,不要耽溺其中。这个人只要把他的注意力改放到其他地方,而把这个念头关在外面,就像阖上眼睛或转看别处,以回避一个令人不开心的景物。

  第四:直接面对

  第四种方法,是运用完全相反的策略。不但不从不该有的念头处转移,而是直接面对它,视它为所缘之境,细察它的特征,探索它的起源。当这样做的时候,不该有的念头也就安静下来,最终消失而去。因为不善的念头就像贼一样,只有在其作业隐密时才能作乱;一旦在观察的监视之下,它也就被驯服了。

  第五:压抑

  第五种方法,只能做为最后的一招,压抑。狠狠地用意志的力量压制不善法,就像强而有力的人把弱者推倒在地,用全身的体重牢牢地把他压住不动一样。

  佛陀说,藉由善巧有智慧地运用这五种方法,一个人可以成为一切思路的主人。他不再是心的臣民,而是它的主人。任何他想思惟的想法,他就能够去思惟;任何他不想思惟的想法,他就能够不去思惟。即使不善的念头偶尔还是会生起,但他能够立刻驱离它们,就像火红的平底锅,将偶尔落下的水滴蒸发为气体一样地迅速。

  未生之善令之生

  在这儿,佛弟子振作起他的意志,以催生尚未生起的善法。他努力地尝试激发起精进力,振奋起他的心,而且勤勉不懈地努力。(《增支部》 4:13;《佛陀的话》,页 59)

  随护断:七觉支

  在清除烦恼的同时,正精进还要培养心中的善法。这项工作牵涉到两个部分:催生尚未生起的善法,及让已生起的善法成熟。这两个部分中的第一个,也被称为「随护断」 (bhAvanAppadhAna)。虽然有待培养的善法,可以用好几种方式分类 —如止与观、四念处、八圣道等等,佛陀特别强调的一组是七觉支:念、择法、精进、喜、轻安、定与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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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寂静、不执着、寂灭,以及最终导向解脱的基础上,他培养了这些觉悟之因,亦即:念觉支、择法觉支、精进觉支、喜觉支、轻安觉支、定觉支与舍觉支。

  这七种法,之所以被归为「觉悟的因」,是因为它们不仅可以导向觉悟,同时也构成了觉悟。在修行的最初阶段,它们为高深的觉悟铺路;纵使直到最后的觉悟,它们仍是其中的组成要素。觉悟的经验—完美而圆满的了解,便是这七个要素调和地运作,破除一切的束缚,从忧苦得到最终的解脱。

  「念觉支」是通往觉悟的起点。念,为洞察事物的真相打好地基,揭示了当下现前的现象;剥去所有主观的评论、诠释以及计画。在「念觉支」将现象赤裸裸地置于专注之下后;「择法觉支」接着探索现象的特性、各种缘和果报。念觉支基本上是接收性的;而择法则是具有主动性的觉支,它不畏惧探索、分析,并分解各种现象,归类事物现象,以揭示它们的基本结构。

  择法的任务须要精进的辅助。第三个觉支:精进,它渐次地进升,分成三阶段。第一阶段是:发勤精进。它抖落掉昏沉,激发热诚。随着禅观的进展,精进也积累其动力,并进入第二阶段:不退精进。此时它驱动修行,使之不松弛。最后,在最高峰处,精进达到第三阶段:无敌精进。它驱动禅观向前迈进,让各种障碍无力再阻止它。

  当精进持续增长,第四个觉支就近了,它便是:「喜觉支」,欢喜在所缘境上。喜会逐渐增长,升到狂喜的程度。一波一波的喜悦充遍全身,这颗心因为喜悦而焕发,热诚与信心强化了起来。可是,虽然这些经验令人感到鼓舞,却仍有一个缺点,即它们制造的兴奋接近掉举。不过,只要继续修下去,喜就会逐渐消退,而一种宁静的感觉会出现,那便是第五个觉支:「轻安」,一个即将生起的征兆。喜仍然存在,但它现在被调伏了,内发的宁静伴随着禅观而前进。

  轻安成熟可以产生定,「定」是第六觉支,是将心统一集中在一处的状态。随着定的深化,最后一个觉支也将现前成为主宰,那便是:「舍」,而内在的稳定与平衡,没有兴奋与迟钝两种毛病。当迟钝瀰漫时,必须将精进唤起来;当兴奋瀰漫时,必须要收摄。但当两种缺陷都消失时,修行便能均衡开展,而无须顾虑。舍心,被比拟为那位操着正以平稳步调前进的马儿的马车伕。当马儿稳定前进时,他既不必催促牠们向前,也不必把牠们扯回来;只须要舒适地坐着,并观赏过往的景色就好。舍,具有同样的「旁观」特质,当其他的觉支处于平衡状态时,这颗心,便平静地观看着各种现象的流变。

  已生之善令增长

  在这儿,佛弟子振作起他的意志,以保持住已经生起的善法。不要让它们消失;而要让它们增长、成熟,直到究竟圆满。他努力地尝试激发起勇猛精进力,振奋起他的心,而且勤勉不懈地努力。(《增支部》 4:14;《佛陀的话》,页 59)

  这是四种正精进中的最后一种,其目的在于保持已生起的善法,并令它们成熟。

  它被称为「修断」 (anurakkhaNappadhAna),解释为:「将已生起的定之善所缘,稳定地保持在心中。」守护所缘的工作,使七觉知得到稳定力,并逐渐地增长其力量,直到它们结出解脱的觉悟果实。这也就是正精进的极致 —无以计数的精进之行,最终所要达到的目标。